美国的历史充满了传奇故事,除了尽人皆知的汤姆·爱迪生和比尔·盖茨外,美国还有千千万万无人知晓的企业家,他们置专家于不顾,敢于冒一切风险去追寻自己的梦想。正是这种梦想和不屈不挠的精神使他们赢得了巨大的成功。以下是几个关于他们的故事。
要命的期限
1989年的一个秋夜,加利福尼亚州。
45岁的斯科特·麦格雷戈正在家庭电脑上工作。抬起疲倦的双眼,厨房那边他10岁的孪生子克里斯和特拉维斯以及妻子黛安娜映入他的眼帘,他们正在为买牛奶数摞着的分币。
麦格雷戈自觉惭愧。他走进厨房,对他们说:“我不再干了,明天就出去找个工作。”
“爸爸,你现在不能停下。”特拉维斯马上反对。克里斯也接上一句:“你都快成功了。”
两年前,为了追寻自己的梦想,麦格雷戈放弃了咨询顾问的安逸职位。他原在一家公司工作,那家公司专门向机场和旅店的出差人员出租折叠式手持电话。但是,这些电话却无法对每次通话分别记帐,没有帐单,有些公司就不让雇员报销。所以,他们需要在电话中置人一片电脑集成电路板,以便对每次通话分别记帐。
麦格雷戈知道自己的想法一定能成功。在家人的支持下,他开始与投资者接洽。然而,这项冒险事业似乎无路可走了。
1990年3月的一个星期五,麦格雷戈的冒险生涯跌入了谷底。那天,物业管理公司的代理人敲响了他家的大门,如果麦格雷戈一家不能在星期一之前缴纳房租,他们就得住到街上去。
走投无路的麦格雷戈整个周末都在给投资者打电话,直到星期日晚上11点,一个投资者终于答应开张支票给他。麦格雷戈用这笔钱付了房租,还雇了一名顾问工程师。几星期后,工程师认为麦格雷戈设想的系统根本无法实现。“再试试。”麦格雷戈说。1991年5月,这家人再次面对财政危机。麦格雷戈给电信业执牛耳者--南方贝尔公司打了个电话,总经理问他:“6月24日前能拿出一个样品吗?”麦格雷戈想起了唱反调的工程师和铺满工作台的元部件:“当然。”他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信心。
他立刻打电话找他的大儿子格雷格。当时,格雷格正在大学里主修计算机。麦格雷戈跟他说了这次面临的严峻挑战。格雷格开始了一天18小时的工作。他要发明一种能击败所有专家的自动电路板,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他必须发明一个记帐系统,这个系统要把会计信用卡和计时软件与一个能确定通话双方各自位置的网络结合起来并置于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芯片上。6月23日,麦格雷戈和格雷格带着未经测试的样品飞往亚特兰大。
麦格雷戈将他22岁的儿子介绍给南方贝尔公司总经理后,格雷格将样品话机递给了他母亲。“妈妈,试一下。”他母亲往话机里塞了一张信用卡,然后拨了个电话,一切都那么顺利。随后,格雷格递给贝尔公司工作人员一张完整无缺的打印单据。
今年,麦格雷戈家族公司所属移动电话公司已是一家价值数百万美元的行业领头人。回想起那段似乎失败已成定局的日子,斯科特·麦格雷戈怀着发自内心的骄傲谈到他的妻子和孩子:“我们经受住了考验,我们全家都很坚强。”
眼前的机会
1989年冬天的一个下午,17岁的小乔斯·阿格亚尔骄傲地举着一封信,走进他父亲在纽约南布朗克斯开的洗衣店里,他获得了哥伦比亚大学的奖学金。老乔斯高兴极了,“拿个学位,在大公司里干出点成绩!”他鼓励小乔斯。老乔斯是十多岁时从波多黎各来纽约的,他没读过书,但一直努力工作,他希望儿子比他有出息。
1983年,小乔斯还在学校按部就班读书,他父亲突然去世。小乔斯向学校请了假。为挽救家里的事业小乔斯工作了很长时间,等他明白过来,3年过去了,他已失去了奖学金。当同学邀请他参加毕业典礼时,小乔斯对他们说:“我走不开,我太忙了。”
实际上,他是太沮丧了。“爸爸,”他想,“我接了您的事业,今后怎么发展呢?”与其他干洗店一样,阿格亚尔也必须应付日益昂贵的环境调节税。从经济的角度出发,隶属于一个清洗中心的连锁小店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然而,当阿格亚尔到亚特兰大同发起人接洽进入联营店时,却遭到拒绝。理由很简单,他们对贫民区不感兴趣。
在回家的飞机上,阿格亚尔仔细盘算着:“布朗克斯成千的人在去曼哈顿上班的路上带着清洁袋,一个绝好的机会就在眼前。”阿格亚尔走下飞机时,沮丧已变成了兴奋:他可以开办自己的联营店。
1992年,阿格亚尔创办了“洗衣王”,这是一家用淡蓝和黄色装饰门脸、有令人舒适的内部环境的联营店。今天,阿格亚尔已有了22家分店。
最近,阿格亚尔与母校哥伦比亚大学取得了联系,他想重回学校,半工半读完成学业。然而,商学教授哈维·舒尔曼却另有主意。去年冬天,小乔斯·阿格亚尔回到了他13年前被迫离开的母校,给学生讲授商务。他知道,他的父亲一定会为此而骄傲。
亚瑟王之剑
28岁的布拉德·哈维尔和25岁的约翰·弗莱厄蒂工作的救援站坐落于佛罗里达州的德尔文。现在是工间休息时间,他们正在谈论以前经历的事情。那是1987年,弗莱厄蒂有一辆18个轮子的大卡车,载着司机与他的妻子及两个孩子,冲过铁道护栏,翻着跟斗扎进了水渠。由于水面浮满了泥浆和汽油,所以救援队想用水压分割器,即俗称的“生命之钳”把驾驶室弄开。然而,他们无法在泥中用力,油泵锯也不能在水下使用。等拖曳车把卡车从水渠中吊出来时,他们才见到了这家人。“太迟了。”弗莱厄蒂告诉哈维尔。
哈维尔想起的是1989年翻倒在佛罗里达南部大沼泽路上的一辆车。当时,那个十几岁的小司机被卡在破车中,破碎的车顶把他的头压在他两腿间的一堆碎玻璃上,那孩子在痛苦中呻吟。哈维尔所属的救援队用“生命之钳”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车门,然而马上又束手无策了,因为下一步必须避开一只苏打罐,这事“生命之钳”很难办好。孩子最终当然得救了,但对哈维尔来说,这是令人沮丧的45分钟。
“一定会有更好的方法。”弗莱厄蒂说。他开始构思一种理想的工具,他想象这种工具可以穿过残骸切割,而不是撬开残骸,工具很轻,但很结实,足以在狭小的空间里施展,而且不用汽油或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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