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被深冬的寒冷冻住了,湛蓝的天空下,那白雪犹如钻石闪耀着如愿以偿的梦境,要不是孩子们的笑声,也许我真的会将这里当成圣境。
A再上天池
诗人沈苇在《博格达信札》这首诗中如此写到:“我是自己派来的/也许是鹰的骑手/拥有天空的旱冰场/天空折叠,如云杉的垂袍/收藏了雪山的辉光。”正如诗歌中所说的,我是自己派来的,按与一场雪的约定,走进了天池,走进了远古的传说和爱情。站在美丽的天池边上,月光清晰,远处的风吹动着阵阵松针,耳边传来人们为新年祈福的钟声,何等惬意。
这是我第二次来天池了,上次来还是2007年的夏日,当时我深深被天池那一潭墨绿的颜色震撼,被远处的雪山和云杉所震撼。然而与夏日的天池相比,冬日的天池少了一份嘈杂,多了一丝安静。冬季的天山天池,一丝丝的寒意从峡谷的河水中袭来,那安静的带着少有灵气的河水似乎是这个季节最难得的秘密。
城市里依旧是冬季的朦胧,而在这里,在湛蓝的天空下,那些白色的雪犹如钻石闪耀着如愿以偿的梦境。我来了,我带着中原的情谊和思念,也许我的到来只是一个简单的符号,又或许我的到来是为了完成一个愿望。站在眼前白色的世界里,人忽然之间有些疑惑了,如果不是孩子们发出的笑声,也许我真的会将这里当成一个圣境。
有人说:天池是大地的眼睛,而我则认为天池是心灵的镜子。每一个人在这里或许都会找到一个真实的自己,每一个人都应该在天池的湖水里照一照,也许这圣人的“洗脚池”,会给某些不知名的俗念以引导。
B心中天地
一路走来,白雪掩绿。之前的一场大雪完全覆盖了所有的可见之物,石头成了白色,泥土成了白色,甚至树干也成了白色。沿路而上,小天池还是那样安静。我喜欢沿着盘山公路而上,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走一走,这样的机会可真不多,尤其是在如此美景之中。这一刻,那些人世间的事情都与我无关,那些世俗的生活与我无关,我只是一棵树,一棵生长百年,满身哲学的云杉。
拐上山顶,远远就望见那块巨石,红色的“天池”二字在白色的世界显得如此耀眼。快步向前,再一次站在石块边,那墨绿的湖水为何消失了呢?眼前的湖水如今已经成了一片白色,湖面被深冬的寒冷给冻住了,有人在湖面上嬉戏,有人在湖面上游走。一个新的天池在我心中出现了,白色的镜子,亮晃晃的阳光,远处白色的雪地上一层层绿色的云杉,总让人觉得似乎这里不是人间。
人们都说天池是有灵性的,自古以来这里都是东方第一女神西王母的仙居之地。漫步在眼前的白色之地,人有飞翔在白云之上,行走天堂之感。
深夜时分,悄然走在天池湖面之上,远处的西王母古庙成了建在高处的幻境,若有若无,仿佛此刻我正在被王母娘娘召见,前往她的所在。我快步在湖面上前行,那些深没脚面的白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也就是这些声响才让我觉得还在人间。沿着石阶而上,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但是内心前进的念头愈发浓烈。终于上到顶了,抬头看见一个八卦图,更上面则是三个大字:瑶池宫。信步游走,似乎没了那份神秘,原来西王母离我如此近。出门之后,时间刚好已到2010年元旦,与众人一起敲了祈福钟,紧促的钟声传得好远,好远。
抬头望天,原来月亮已经到了头顶。冬日,美丽的天池将自己另外一个面貌展现出来。一次次的描述和行走都是主观的,也许真实的体会只有靠自己来实地瞧一瞧。愿天池的美景与美丽的爱情故事同在!
(责任编辑:鑫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