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磨沟的来历
从西吉尔镇向南行,过屯庄子村就到水磨沟了。很早以前,这里还没有这个名字,人们只是根据山水地貌,人文建筑等叫作龙王庙、月牙泉等等。后来到了清朝道光年间,距今约一百八十多年,来了一位维吾尔族同胞在龙王庙附近的月牙泉修建了一座水磨。当时传得很神,说不用手推也不用马拉就能磨面,真是稀罕。方圆几十里,东至东城,西至英格堡甚至老奇台的人都到这里来推磨参观,一时间热闹非凡。从此以后,这一带的人们便逐渐告别了用人力和畜力磨面的“旱磨”时代。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人们便不知不觉地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水磨沟”这个名字就传开了,一直传到了现在。
水磨沟的水磨曾高傲地取代过旱磨,也为当地的农民做过巨大的贡献,但它又被更科学、更先进的机磨、电磨所代替了。如今,水磨沟的水磨已不复存在,水磨磨面的时代也已过去,那位维吾尔族同胞的名字也无从考证,但是“水磨沟”这个地名却要永远流传下去。
龙王庙传说
西吉尔镇水磨沟村有条沟叫“庙尔沟”,沟口有个很小的自然村叫“庙台子”.它位于庙尔沟和大沟的交汇处,是一个民风朴素的小村落。也许有人要问“庙尔沟”、“庙台子”这两个地名到底是怎么来的呢?这得从一个传说说起:
相传在很早以前,水磨沟(那时还没有这个名字)经常洪水泛滥,淹没农田和草场,冲走人员和牛羊。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生活毫无保障。
有一天来了一位精神矍铄、童颜鹤发的老道。他身背一把宝剑,手握一柄蝇刷,在村子里转了一圈,然后登上面对大沟和小沟相交处的一座小山梁,静静的遥望南山。过了一会儿,老道指着从西边大沟和东边小沟奔流而下汇到一起的河水说:“好大的两条青龙啊”!他又指着夹在两河中间的那道黄土山梁说:“好大的一条黄龙啊”!他眯起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突然,他对身边的几位老百姓说:“此地从盘古开天地以来就常泛洪水,此乃三龙相斗之故。东西二水乃青龙也,中间土梁乃黄龙也。每逢开春之际,三龙争食而斗,招致灾祸。何以降之?唯筑龙王大庙,方能镇之”.老道说完,摔了一下蝇刷就不见了。
百姓如梦初醒,深领其意,立即组织民工,邀请匠人,伐木的伐木,打坯的打坯,有钱的出钱,无钱的出力 ,花了九九八十一天 ,便在两水夹一山的交汇处修建了一座宏伟的龙王庙。这座庙一直是方圆百里的老百姓烧香拜佛,供奉龙王爷的地方。每逢农历三月三庙会,这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人们根据龙王庙的位置把东边的小沟改叫成了“庙尔沟”,一直沿用到现在,西边的大沟至今还叫着原来的名字--“大沟”.
时间到了公元一九三三年,也就是民国二十二年,这座大庙毁于当时民族暴乱的一把大火之中,只留下了一堆高高的平台。虽然龙王庙没有了,但是“庙台子”这个地名却流传了下来。
现在人们在龙王庙遗址上有时还能挖出一些古玩、瓦石之类的东西,还可以看到那两条“青龙”和一条“黄龙”.甚至黄龙的两只眼睛还清晰可见。
乌纱树传说
水磨沟村的庙台子,小河淌水哗哗穿过,绿树成荫遮天蔽日,是一处避暑旅游的好地方。说也奇怪,自古以来这里出了好多好多的戏子(唱戏的)。就是现在,这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多都会唱戏,话虽有点夸张,但是会唱戏的可真不少,随便叫几个人吼几段秦腔,唱几折眉户、小曲子都不在话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得从一个有趣的传说谈起。
相传在很早很早以前,水磨沟河两岸树木繁茂,郁郁葱葱,几个人合抱不住的大树比比皆是。在龙王庙对面河滩上长着一棵巨大的河白杨(还有一种白杨叫山白杨,这种白杨长在山上,比河白杨小得多),这棵树奇特无比,不但树身高大,十个成年人合抱不住,而且树冠长得十分特别,酷似一顶古代官员的乌纱帽。每当微风吹过,那纱帽翅随风摆动,就像古时的大官若有所思,悠哉悠哉,好不自在。
有一天,一位远道而来的老和尚化缘路过此地,住进龙王庙中。清晨,老和尚推门出庙,迎面那棵巨大的河白杨树挡住了他的视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手搭凉棚定睛细瞧,然后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便合掌自语道:“此木乃乌纱之树,此土乃出官之地也”.过了一会儿,老和尚却叹息道:“哎!此乌纱非真乌纱,所出官皆为假官也”,说完,老和尚摇着头走了。 实没有出过大官,但是会唱戏的却很多,所谓的大官都是唱戏的人在舞台上戴着乌纱帽假装的。
时间到了60年代末的文革期间,那棵乌纱树连同水磨沟河流域的所有白杨树,都被砍伐锯板,变成了修建西吉尔水库的木材了。乌纱树没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河白杨没有了,但这个传说却留了下来……
石桩、石猴头传说
庙尔沟,山不是很大,水没有多奇,但是那里却有巨大的怪石和有趣的石头传说,是一个值得游玩的地方。
沿着山涧小溪,听着哗哗流水走进庙尔沟,越往里走沟显得越窄,山变得越陡,树木也越来越多,不时还会出现一些宽敞的天然草坪供游客们栖息玩耍。
大约走五、六公里,便能看到在东边半山腰有一樽巨大的四棱石桩。这石桩周长约三四十米,大概有五六层楼那么高,斜着身子稳坐在一块宽大的石坪上。石坪上有几个小石坑,遇到老天下大雨,各个石坑里都蓄满了水,太阳出来照得闪闪发光。假若谁有心爬上石坪向上观看,就会觉得白云在游动,石桩在摇摆,便会多余地打个寒颤,唯恐石桩倒下。
这石桩高大而规整,长得十分奇特,令人不可思议。谁都想知道,这石桩到底是怎么来的?相传古时西王母邀请各路神仙到瑶池赴宴,有位神仙路过此地,被眼前的景色所迷,便下马观看,并顺手捡一木桩插于地上将马拴住,神仙走后这木桩就变成了石桩。据说,以后好多神仙路过这里,都在这石桩上栓过坐骑。时间长了,那石桩也被拽歪了,据说那石坪上的石坑就是神仙的坐骑用蹄子刨的。
传说是否真实,也无从考证,但“石桩沟”这个地名却一直叫到了现在。
再往里走拐几个小弯,大约两三公里,迎面就会出现一个巨大的天然石猴向你做着鬼脸,这就是庙尔沟有名的“石猴头”.石猴活灵活现,若不仔细观看,还误认为是能工巧匠精心雕凿的可能。那巨大的猴身约有三层楼那么高,墩墩实实,上面稀稀拉拉地长着一些杂草荆棘之类的东西,索索吊吊就像那栩栩如生的猴毛。特别是那一间房子大小的猴头长在猴身上富有生机,那尖嘴猴腮十分逼真,几乎跟真猴一模一样。石猴背面的青松白杨随风摇曳,如果你眼睛看花了,好像那猴头也在摆动。紧贴猴身立着一块巨大的石板,足足有几十吨重,小半截已经插入土中。据说这石板原来是石猴戴的帽子,有一天石猴特别高兴,手舞足蹈,摇头晃脑,一不小心把帽子摔了下来,从此以后,这个顽皮的石猴就再也没有戴上这顶漂亮的帽子。
这虽然是个传说,但游客们总是希望它是个真实的故事,他们在这里驻足留影,总想带回去一些永久的回忆,让传说永远留在他们的心中。
吃人女传说
沿着水磨沟河上行,有个地方叫“头道水”.相传在清朝同治年间,这里有几户人家,因连年灾荒,庄稼颗粒不收,生活十分艰难,男人们一看这般情形,便都逃到外地谋生去了,不知什么原因,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被撇下的四个女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眼看着家里的粮食都吃光了,自家的男人也都回归无望,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她们实在熬不下去了,便商量着干起了吃人的“行当”.
这四个女人,平时常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楚楚动人,坐在门外,等待“鱼儿”上钩,只要有单身男人经过,她便花言巧语引至屋内,只有进去的没有出来的。不知有多少男人成了她们的美餐。
一天,一位三十出头的壮年男子从不远处走来。这人身高七尺,浓眉大眼,虎背熊腰,手提一根溜光的木棍,大步流星将要路过此地。那门前女子见有男人过来,便喜出望外向他招手,还甜言蜜语地说:“哎呀!壮士,看你走得多累呀,快进屋歇歇吧。出门人就是苦啊!喝口水再赶路吧”.这汉子走了半日,也没见着人家,这时也真有点倦意困乏。见这女子如此贤惠,很是感激,便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走了过去。
那女子将妩媚的腰身一扭,顺手拉开房门让男子进屋。男子将手中的木棍立于门边向屋里一看,里面黑乎乎的,很深很暗。一个女人站起身恭敬地让道:“这位大哥,请进来坐吧”,说着就开始搬凳子沏茶。男子也真有点渴了,就走了进去坐在凳子上开始喝茶。忽然,他觉得身后有什么动静,回头一看,刚才那贤惠女子将一口袋朝他头上套来,两边又有二女子,手持长矛向他捅来。说是迟那是快,男子起身,反手一掌打落口袋,又飞起一脚踢翻女子,破门而逃了。
从此以后,这头道水有“吃人贼”的消息就传开了。
据说,这四个女人是因为她们的男人不管她们,所以对男人恨之入骨。她们想了好多报复的办法,最后决定以吃男人的肉来解恨。她们说:“女人就是吃男人肉生活的”.
可是,以后路过这里的男人都不上她们的当了,四个女人也就可怜地饿死了。